关爱生命，贡献爱心：张吕萍与流浪猫狗的故事

张绿萍老师收留、救助流浪动物十余年，从开始的几只到现在的700多只，从开始的躲躲藏藏到现在被政府认可，这一路艰辛而漫长。而那些曾经颠沛流离、无依无靠，甚至满身伤痕、骨瘦如柴的动物宝宝，如今都幸福地依偎在张妈妈身边。虽然有的身上有难以磨灭的伤疤，有的终身残疾，但他们因为有爱，所以幸福而满足！ 2 张绿萍老师报告 志愿者文化周期间，我们将邀请北京人与动物环境科普中心创始人、中国保护弱势动物第一人、国际爱护动物基金会“动物保护杰出个人奖”获得者张绿萍老师来校作报告，期待您的积极参与！ 报到时间：12月9日 下午6点30分 地点：第三教学楼208 3 志愿服务内容及注意事项 此项目将长期、定期举办，需学生定期参加活动。由于可能会与小动物近距离接触，对小动物过敏或者怕狗的请不要报名。为保证志愿服务质量和学生安全，我们将对初次参加服务的志愿者进行培训。 此项目注意事项如下： 1、服务时间：每周六或周日上午，工作四小时左右。我们会根据报名人数进行组队，每次十人以上，轮流分组参加服务，保证每周的服务能够顺利进行； 2、服务地点：北京人与动物环境科普中心，小汤山中国航空博物馆西100米； 3、服务内容：清扫院子、清理狗舍、陪小动物玩耍等； 4.服务保障：除提供培训外，我们将为每位参与服务的志愿者发放志愿者证书，提供交通补贴、午餐补贴及当日外出保险。 注：请于12月9日将报名表交至张露萍老师报到处；同时，也欢迎报到处志愿者报名；也可于12月9日前交至男生宿舍1-613、女生宿舍2-666。电子报名表可在相关BBS网页下载，填写完毕后可直接发送至志愿者招募信箱。

80社区 何盼：高龄独居老人的养老难题与村社助餐探索

（首发于腾讯新闻@新乡土）老年人的养老退休是一个连续的过程，从高质量的自我照护阶段，到完全照护他人，中间还有一个过渡的“延伸性自我照护”阶段。用老年人的话来说，这个时期是“磨难期”。夫妻生活在一起还好，但配偶去世后，老年人的生活质量往往会直线下降。

这群独居老人正成为高危人群，一方面其自我护理能力减弱，为了减轻子女家庭负担，大多靠减少自身对饮食、衣服、日常生活的需求，尽可能延长自我护理时间。另一方面，由于独居老人社交生活的萎缩，日益退居家中，存在突发疾病且难以及时发现的风险。

餐食援助是村社共同探索的一种村社养老模式，并不替代家庭养老，而是通过有限干预养老秩序，提升“延伸性自我照护阶段”的养老质量，其目标是应对老年人进食困难问题，实现基本的养老补充。

目前，全国各地都在探索城市社区食堂养老服务模式，了解其运行现状和内在机制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笔者曾关注过C市、B市、X市的社区老年食堂，却惊讶地发现，超过半数的社区食堂难以为继，在实际运营过程中遭遇了各种困境。

具体而言，当前城市社区老年食堂存在三对关系的紧张。

第一是福利保障。餐补作为一项基本养老政策，旨在实现解决就餐难问题的目标。但在运行过程中，大部分老人是抱着占便宜的心态来到老年食堂就餐的，而真正需要餐补服务的群体却很少，在实践中也并未得到服务覆盖，呈现出福利大于保障、保障得不到保障的“福利—保障”错位。正如我们在C市老年食堂看到的，来食堂就餐的老人大多是退休金较高、自理能力强的年轻老人，他们坦言，不是自己不会做饭，而是觉得享受政府的福利太浪费了。另一方面，在很多社区，因为送餐上门太麻烦，社区也没有动力为此专门找送餐员，而那些因行动不便，难以在堂食就餐、真正需要餐补服务的老人，却享受不到这项政策的支持。

二是公益性与盈利性。从全国各地的经验看，老年食堂的经营方式都是“社区提供场地、引入第三方、加上政府补贴”。在具体运营过程中，由于社区场地和资源投入能力的限制，主要存在“社区食堂”和“中心食堂+餐食配送点”两种运营模式。市场主体经营老年食堂的首要目的是盈利，政府希望通过补贴的方式，同时满足社会公益性和市场盈利性的双重需求。这就使得老年食堂的运营存在着两个不可调和的矛盾：1、扩大经营规模与瞄准刚需群体的冲突。对于市场经营者来说，规模越大，利润空间越大，当低于一定规模时，市场经营者就会面临不盈利甚至亏损的问题。至于餐食救助的底线保障政策，其目标是瞄准“吃饭难”群体的刚需问题，规模是有限的。 因此，老年食堂交由市场第三方运营必然导致服务对象扩大。2、政府补贴是否可持续的问题。政府希望通过补贴来弥合社会公益性与市场盈利性的紧张关系，但地方政府的财力显然有限，这种限制一方面与第三方扩大规模的需求相冲突，另一方面也难以实现经常性和可持续的供给。调查发现，一些社区食堂交给小餐馆业主经营，这些业主在投入了大量前期成本后，无法获得政府补贴，存在被套牢的风险。

三是行政性与社会性。与村庄不同，城市社区归根结底是一个陌生人社会，其内部结构更多的是简单的“人与空间”的联系，“人与人”的关系较弱。同时，社区干部行政性较强。与村干部不同，社区是社区干部的工作范围而非其生活空间。社区干部的社会评价和利益激励更多的来自于制度而非社会。因此，在养老服务业中，农村往往能表现出制度正强化社会的状态，村干部往往能在社会的监督推动下，以相对积极的方式落实和执行政策。而在城市社区则表现出制度正、社会弱的状态，社区工作者推动工作的动力更多来自于行政性要求。在老年食堂考核弱、执行要求不是特别严格的情况下，农村老年食堂表现出灵活、自主、因地制宜的良性状态，而城市社区则表现出干部动力不足、单纯执行的消极状态。 正如我们在B市一个老旧社区看到的，虽然政策规定要有送餐服务，但疫情发生后社区自然就停止了送餐服务，那些生活无法自理的独居老人虽然无法享受到送餐援助服务，但他们的需求显然更为刚性。

综上所述，城市社区老年食堂运营面临目标锁定与运营紧张的双重困境。其中，福利性与保障性的紧张是其目标锁定困境的本质，而市场主体的公益性与营利性、行政主体的行政性与社会性的矛盾与冲突则是运营紧张的表现和原因。而造成这种双重困境的根本原因是城市老年人的用餐援助需求十分有限。

相比农村老人，多数城市老人对餐饮救助没有底线需求。城市老人经济能力强，家庭比较完整，可以通过家庭和市场保障灵活解决就餐需求。例如，我们在调查中发现，部分老人因为老年食堂的饭菜不合口味、没有同伴而离开。这从侧面反映出，多数城市老人在餐饮救助的底线之外还有多样化、个性化的需求，这些需求很难通过餐饮救助服务得到满足。在此基础上，城市社区老人的餐饮救助需求规模小、分散，单个社区没有能力维持小规模餐饮救助需求的日常运转。因此，城市社区老年食堂的推广必须依靠和依托市场力量。市场天然的盈利性和拓展性，不可避免地与餐饮救助服务的社会性和保障性相冲突，造成目标人群不精准、保障变福利、政府补贴压力大等问题。 因此城市餐饮救助的运营需要从多方面持续介入，包括但不限于新建食堂（不要求设立配送点）、引入市场主体、达到一定的就餐规模、政府的持续补贴等，是一种成本相对较高的底线服务提供方式。

那么，城市社区老年食堂的理想状态是什么样的呢？

根据调查，城市社区中并非不存在有“就餐难”刚性需求的老年群体，但在城市社区中，由于家庭相对完整、市场丰富，刚性需求群体相对较少且十分分散。如何为这一群体老人提供有效的餐饮援助服务是城市社区老年食堂必须思考的问题。通过对比X市“社区食堂”与“中心食堂+配餐点”两种运营模式，笔者认为后者是成本相对较低且行之有效的运营方式。

根据X市城北区老年食堂运营经验。H社区老年食堂为配送点之一，不做餐饮，提供就餐、取餐、送餐服务。配送点共服务老人20人，只安排1名管理员，管理员负责日常就餐登记、场地卫生管理、上门送餐三项工作。除前期投入40万元装修社区办公场所腾出空间开办就餐点外，每年运营费用仅2万元左右（包括员工工资、水电费及物品采购等）。配送点由当地一家连锁餐饮公司承包经营中心食堂。目前，中心食堂通过为14个社区提供餐饮，为10个社区的老人提供堂食，基本可以实现盈利。 这种做法基本实现了三个目标：一是实现了市场化运作的相对规模化，二是通过送餐的方式匹配刚需群体，三是简化了社区老年食堂运营的工作流程。从目前来看，相比社区食堂，这种模式可行性更高，也更好地服务于自下而上的餐饮援助目标。

总体来看，城乡餐补面临诸多基础条件差异，包括但不限于家庭照护能力、市场承载能力、养老需求、社区工作体系、运营成本等差异。因此，在实施和开展城市社区老年食堂服务时，应更加实事求是、因地制宜，而不是简单以“社区食堂数量”、“就餐人数”等指标作为衡量餐补服务成效的标准。如何用相对简便有效的方式，让餐补真正服务于刚需群体，值得探索和思考。